虽说最近明星吸毒事件频频曝光,已屡见不鲜。但总觉得“吸毒”、“戒毒”这样的事儿与我这个普通人相隔十万八千里,若非真的碰到,我以为,它对我来说永远只是个飘渺的存在。
主人公小程是个刚刚二十岁年轻的小伙子,来自南方。虽说学历不高,但他有份体面的工作,有个爱他的女友;家庭虽算不上富裕,但也是小康之家;虽谈不上多优秀,但懂事的他也从未让父母多费过心。在与他接触的日子里,有件事让我印象深刻。小程说,他从小到大从未向父母撒过谎,但是因为这个药,他说了谎。说到这,我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那种发自内心的懊悔和自责至今让我难忘。他说,“毒瘾一上来,我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稍不顺心,我就感觉全身的血往头上涌,感觉有种邪恶的力量控制了我,我只能对着我的母亲大吼,让她赶紧出去,我怕,我真怕自己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啊! "
“你是怎么开始的?” 我问他。
他说,“算是交友不慎吧!初三的时候朋友们带我去夜店,他们吃一些叫曲马多的药,勾引我也吃。那时小,叛逆嘛,我就吃了,但是我吃了之后就浑身不舒服,恶心呕吐,之后就没再碰过那药。后来,两年前吧,我做了一个小手术之后,知道了一种叫氢考酮的药,当时也没怎么吃。半年前开始,只是游戏玩累了想吃吃看,没想到吃了以后感觉还挺爽,挺兴奋,有精神,就开始吃了起来,刚开始每天一两片,但是很快就发现药劲越来越小,基本上每周都在加量,最多时候吃到每天二十多片吧,睡前不吃个四五片根本睡不着。”
“那你自从开始吃药了以后,生活有什么变化吗?”我继续问道。
“开始吃这药两个月以后,我就发现我被它控制了,一停就浑身没劲,饭吃不下,后来起床都起不了,两三个月我瘦了三十斤!我就开始害怕了。而且不久,我就不得不辞去了工作,因为我实在没有精力,也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去跟客户交流。那种害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内心也变得特别脆弱。女朋友也瞒不住了,她知道之后,就劝我戒掉,我试了几次没戒掉,她就跟我分手了。后来我差点在家里……(他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后来是我妈哭着跟我说:“你要死你提前给我说一声,我陪你,咱娘俩一起!这样我才坚持了下来。”
“你一定试了不少戒毒的方法吧?是怎么找到安建雄主任这里来的?”
“我开始疯狂的在网上查询资料,试了很多,都不管用,人受罪不说,把父母辛苦攒来的钱都花光了。经历了很多后,我逐渐有了辨别能力。一天无意中在网上看到安建雄主任的全麻下超快速脱毒技术,就去了解了一下,我知道他还是中国医科大学和中科院北京转化研究院的专家后,觉得很靠谱。于是试着在网上和他交流了很长一段时间,对这个技术有了更多的了解。而且安建雄主任对我很有耐心,让我心里觉得踏实,信任他,所以就来了。”小程说。
术后的前三天是脱毒病人最难熬过的一个坎,所有的痛苦与不适如潮水般的袭来,有太多的病人倒在了这第一个坎上,忍不住复吸了,甚至有的病人会有生命危险。当然这也是小程最难受的时候,无法入睡、没有食欲、恶心腹泻、全身酸痛,好在安建雄主任为他提前备好的病人自控镇静设备,让他安全度过术后最危险的72小时。目前,小程的手术做完已经超过7天了,他感觉一天比一天好了。陪他来看病的妈妈和姐姐,脸上的愁容也逐渐没有了。“我现在舒服多了,有一种涅槃重生的感觉,神清气爽的感觉实在好了!这回,父母也能放心了。”小程告诉笔者。
但是他们不知道在成功的背后,安建雄博士和他的团队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为了让他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疼痛团队积极与药房沟通,专门为他开辟绿色通道,以最快速度协调申购手术所需的药品;为了让他实现术后平稳过渡,安建雄博士带领团队还积极查找文献资料,总结前人经验,开辟新道路,首创了全麻脱毒术后病人自控镇静;同时,对他实施了24小时的新型脑电监测技术及长达72小时的动态血压心电监护,时刻监测他的情绪及脑功能状态,保证他在术后反应最强烈的72小时内的安全。天道酬勤,手术取得了完美成功!
小程出院返乡数日后,安建雄主任收到他的姐姐发来的一条短信:“目前我弟状况挺好,从来没有过想吃药的感觉 ,全家都特别感激您们,父亲含泪说,真心感谢疼痛科团队劳心劳力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目前,戒毒既是个重要的社会问题,也是医学界一个难点。如何迅速有效的脱毒,而且保证病人不复吸更是难上加难。自上世纪90年代全麻下脱毒技术出现以来,虽然初期疗效十分理想,但如何在加强病人安全防护,并保证病人脱毒后不再复吸,一直是个世界性的难题。安建雄博士首创全麻脱毒术后病人自控镇静技术与新型脑电监测技术,为解决这一难题开拓了新的思路。 
(完)